鞋的鞋跟深深的插入到针叶毯里。 原本出门前特地准备了一双运动鞋,现在看起来还是最后一刻落在酒店里了。“哎呀!”白芷一拍脑门,怎么这么丢三落四的呢? 她实在是不好意识讲出声来,只好左右瞅瞅,趁人不注意,把高跟鞋脱下来提在手里,只着一双薄丝袜,算是半赤着脚,走在林间松软的“路”上。 刚刚踏上去的感觉怪怪的,酥麻酥麻的,有的地方还沁没有蒸发完的露珠水汽,不过,相比能染上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