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心安理得的认为自己‘无辜’、‘清白’和‘所谓的正确’,他在为‘沙文主义’添砖加瓦的每一个时刻,他的内心,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本着人的最初本性对自己的这些选择和做法的厌恶和忏悔之情吗?” 白芷伸出自己小手指,用拇指掐住指尖在两人面前晃晃, “难道在他灵魂的质量当中,就没有哪怕000000001毫克的对于‘我不伤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伤’的忏悔之意?” 说完这些,她好像被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