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发作,毕竟是重复着他自己说过的话。 噗嗤一声,他自己也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了,不便再坚持为难她,就顺势拿着酒瓶把她面前的酒杯满上,“能喝就行,能喝就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朱时的脸上开始微微发红,他喋喋不休的讲述着他在集团的多年经历,以及他是如何的劳苦功高。 再看过来的时候,目光缓和了一些,不过依然不死心的对着白芷说“喝红的什么劲儿?来点白的?”然后站起身,就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