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必再强调了,她默默的说,我早已放弃玩那个游戏了,难道依然不可以吗? 她摇摇头,闭上眼,哆嗦着抓起面前的酒杯,心一横就打算在面前错综复杂的注视下仰脖硬吞。 这一幕一丝不差的落入到门外的一个人的眼里。 这是个五十来岁,保养精致的妇人,珠宝和昂贵手包,以及剥壳鸡蛋般的光滑肌肤暴露出了她多年来的养尊处优。 她偶尔经过这个包间,正好服务员端着托盘进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