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呆呆的任凭汹涌的情绪在心中起伏。 从那之后,白芷再也没有提起过画笔,曾经引以为傲的文字,常常也让她自感力不从心。她知道自那壮丽的一场诀别之后,她的余年都在流血,而且血流不止。 后来,她游走于各种市井小民之间,在自身四周竖起了一面面冰墙,抵御外界的寒风呼号。她深知,他们情义稀薄,搁不下同情和怜悯,她就是在这样的腐朽和恓惶里,凭着刻骨之殇,生长出尖利和冷嘲,凛凛的看着这一切,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