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所秉持的真诚和直接,在他们眼里,亦就是粗鄙、浅陋而可笑的吧。 道不同,不相与谋。她也无意去指出或者尝试改变这些积习,只不过不想参与其中罢了。 即便再无谓地交涉下去,也是彼此磋磨,枉费光阴,徒增烦恼。 朱时眯了眯眼睛,“哦。欸——”随即抬起手拦住了她的去路。“你等一等。” 他或许也看出对方不想与之过多交谈,所以也就放弃了“打哑谜”,而是从自己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