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陷入了回忆。 白芷依旧贴着毛绒绒的玩具狗,轻轻地又很愤懑的说,“他上下扫视我一遍,摇摇头说我目前看起来挺好的,他感觉我这些年并没有怎么样,他没有明说,但是字里行间的意思我听懂了,就是说我矫情。表面上也看起来也没受到什么伤害的样子。” “他怎么会如此认为?” “这就是我的困境。难道一定要披头散发、神志不清才值得被同情、被解救吗?如果真的如此,这些人只怕会更加‘避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