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话,不知向前走了多久,邢舟紧绷的神经也逐渐放松了下来。 “这条路和壁画都是以前的时候弄的,机关却是被后来的人加上的,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贺临渊说。 “我倒是没想那么多。”邢舟随口回了一句,贺临渊不知什么时候向前多走了几步,两人现在刚好并肩。 昏暗的空间本来就给人一种压抑狭隘的感觉,一米宽的走道于一个成年男子来说有余,两人却又略显拥挤。 邢舟不是一个热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