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它’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他们也根本无从下手。 “还记得‘友谊地久天长’吗?”说着,贺临渊就吹起了口哨,竟将那声音学了个七八分像,剩下两三分应该是区别在他的声音没有渗进骨子里的诡异。 “记得。”邢舟点头。 “这首歌一听就是学生时代的,学生,学校。”贺临渊一顿,“说不定‘它’就曾经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这个解释虽然听着有些牵强,但是邢舟出乎意料的点头认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