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萧子宁不痛不痒,想笑它却笑不出来,心中沉重。 不知过去了多久,耳鼠终于吃饱喝足,三两步颠过来,将自己爪子上残余的可疑水渍,不知道是灵心果的汁水还是它的口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那块布料上一抹。 萧子宁双眼一瞪,一脸嫌弃的一手捏着耳鼠的两只耳朵甩进了纳戒之中。 没错,耳鼠可以进入他的纳戒,而且来去自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