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置放在亚伯身下的便盆,偶尔还能看见刚才吃下去的东西消化成屎尿流进盆里。 很难想象,一个人居然能以这幅模样顽强活着。 亚伯单臂撑着上半截身体,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肚子,摸着那些软管打趣道“「月桂花战争」期间,我服役于「黑森军团」敢死队——就是你想去的那种敢死队。” “跟其它弟兄比起来,我算是命大的,让人砍成这样,还被医生救了回来,但代价就是下半辈子都要跟这些管子度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