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洛特见此,莫名奇妙地问“你怎么了?有事就快说。” 拉森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犹豫许久,这才把右手的酒杯往前探了探“我也不磨叽了,我承认之前对你们很无理,我憎恶珀修斯,也讨厌他的女儿索兰黛尔,即使现在也是如此。” “不过,你们不远万里把物资补给送来,让我和将士们能吃饱穿暖,喝上美酒,我觉得再怎么也得敬你们一杯。你们马上要走了,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如我们一起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