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还有谁?” 仆人低声道“还有一名身穿儒袍的少年。” 南宫恪一听,冷笑道“果然如此,不是来讨回东西的,就是来要报酬的。去,说本王在午休,今日身子不舒服,不见。” 仆人答应一声,立刻离开。 刚走几步,南宫恪突然又道“回来!” 随即又喃喃道“若是不见,只怕十三哥知道了又会多想。罢了,走吧。” 说完,他对旁边的几个儿子交代了一声,径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