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的心疾怎么会好?

面对着茵茵歇斯底里的哭泣和咆哮,他一个人待在书房,会抽上一整晚的烟。

面对着自己的孩子们,他所有沉重的父爱都浓缩成了那个父亲的身影,他在长久的,长久的,目送着孩子们的离开。

这些年,他一直是一个人,习惯了沉默,他从不喊疼,从不言痛,可是,他疼啊,他也痛。

柳璎珞想起昨晚她起身喝水,他光着脚踩着碎玻璃跑出来,跑出一路的血,在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