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问题吧。”陈纵横深吸一口烟,蹭亮的皮鞋踩踏在丁志的脸上,语气平静。 “你儿子,自视甚高,多管闲事试图颠倒黑白,还设下一场鸿门宴。” “我替你…管教管教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这算不算道理?” 此言一出,全场的空气…再次骤寒压抑了一分。 丁虎目眦欲裂,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你找死!我丁家之事,轮不到你来管!” “更何况,我丁家的对错,谁敢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