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处多年，杀了他，自然做不到。

但把他留下，也定会心存芥蒂。

“二长老，从今天起，你不再是秦门的人了，你走吧。”颜若玉说道。

二长老眉头微皱，他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秦城。

颜若玉的目光，同样落在秦城的身上。

他们心里都很清楚，走或是死，只有秦城说了才算。

秦城摆手道：“颜门主都开口了，你走吧。”

二长老眯着眼睛道：“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