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着,纵着,早已没了什么所谓的原则。 ————贺敬臣 二楼书房。 贺敬臣瞧着自进屋后,眉间笑意始终未散去的某位姑娘,忽的……心间微动。 修长的指尖自然的将楚辞额前的碎发拢在耳后,低沉的声音里多了抹微不可察的宠溺。 “就这么开心?” 听见男人的话,楚辞点点头。片刻后,在a4纸张角落处落下一行娟秀的小字。 “爷爷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