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后,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泪珠似断了线的珠子,一颗又一颗的砸在了贺敬臣的心上。 疼,那感觉比他手臂上的伤口要疼上百倍。 贺敬臣知道自家姑娘被吓坏了,须臾,握住楚辞的手将手机解锁。 秦桓昨儿熬了通宵,正在家中补觉,可眼下出了这事儿,还是要通知他一声。 电话刚一接通,贺敬臣便说道。 “醒了就赶紧来所里,我一会儿去趟医院。” 睡眼惺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