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里伸了进来，一只手里拿着一块红布，另外一只手里拿着一块黑布，那道尖细声音再次响起，“心头血已受1

“二选一。”不等我点头，那尖细声音接着说道：“选红布程老太太死，柳青临存；选黑布程老太太活，柳青临衰1

那两只手呈黑青色，长长指甲里满是泥垢，像是刚从坟地里爬出来一样。

我被自己这个忽然闪过的念头吓了一跳，嘴里脱口问道：“奶奶的生死跟柳青临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两人要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