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个工友晚上从帐篷出来解手,说听到女人笑,还听到女人在唱歌。我们也没当回事,都笑他是想女人了,结果……” 说到这里,他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正好工地的灯光投射在他脸上,他脸上的惊恐一览无余。 “结果怎么了?” 我紧紧追问。 六子又咽了一口唾沫,惶恐扫了一眼四周,声音下意识压到了最低,“结果,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们工地真的冒出了一个女人,一个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