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丑时,夜深人静,连聒噪的蛐蛐都睡着了。 夜行衣,遮不住来人轻巧的身影和结实的肌肉。 来人绕过高墙,轻吸一口气,悄无声息的落在屋脊。 弯腰,身影被高高的脊背挡在黑影中,身轻如燕来到后院正堂。 后院,白纱挂满整树枝,深夜的风吹过,凉意浅浅却渗着白惨惨的气氛。 缥缈的白纱,堂中赫然摆着大大的一个‘奠’字,奠字之后就是紫木棺椁的停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