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儿,听人说你醒了?”一道沉稳有力地声音,突兀地在殿内响起。 “是的,父王。”云妙婠正欲起床行礼,就被人按住了肩膀。 “无需多礼。” 云妙婠回到寝殿后便立即换了身行头,不管那人有没有去告状,既然演了这出戏,就必须要演完。 “父王,您过来,怎么也不让太监提前通报一声。”她眸光清冷地看着云擎绝,举止言谈中少了往日地熟络亲切。 “谁让父王心里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