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坊主见大势已去,刚要逃跑,没走两步,脖颈处就多了一道血痕,当场倒地不起,死不瞑目。 云妙婠听着耳边突然安静下来,便知道已经脱离险境了,果然没一会儿就有人来替她解开了绳子,这次她没有像上次那样落泪,或许是因为她潜意识里知道元皇衍一定会来。 待她的手能活动后,刚要去扯蒙在眼睛上的布条,却被制止了。 “出去再拿掉。” “为什么?” 元皇衍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