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谢冲,参加婚礼有那么重要吗?你的鼻子才是第一位的啊!” “要是我不参加婚礼,我爸妈肯定又要说我了。而且,我姑姑这辈子就这一次婚礼,我是他亲侄子……” 谢冲说着,又要急哭了。焦虑和无助交织在一起,这真是无比倒霉的一年,真是生无可恋的一年。 “好了好了……”欧阳像个特别靠谱的长辈一样,和颜悦色地说道:“你家人那边,我想办法先给你瞒着,你必须跟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