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的边缘,华裕琳的腿一点都没有发颤。反倒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扰乱了她的心神,她才晃悠了好几下。 自习课上,华裕琳悄声说道:“靖怡,你写的纸条太有杀伤力了,你看,现在都没有人说我的闲话了。” “我说的是实话。”汪靖怡说道:“你已经受了足够多的委屈了,不能让他们继续乱嚼你的舌根了。” 华裕琳在天台上洒下的纸条,那上面的“文案”正出自汪靖怡之手。华裕琳实在没想到,文文弱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