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华裕琳的手:“奇怪了,平时很难回来的人,怎么接二连三地都回来了。” 华裕琳调皮地笑了笑:“要说实话吗?” “当然!还要跟我们撒谎不成?” “为了周可为。”华裕琳骤然伤感:“我以为他好端端的,直到靖怡给我写信,我才知道他病得那么重。” 华裕琳说得实在,华爱国心里却不是滋味:“你专程为了他,才奔波这一趟?” 华裕琳点点头:“舅舅,我不是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