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可她的背影像极了一个苍老的妇人,她呢喃着儿子的名字,敲打着门上的玻璃。无论她练习了多少遍分别的场景,可那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她依然手足无措,难过得不能自已。 医生走了出来,华裕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生怕医生说——我们尽力了,你们节哀。 这个医生很爽快,说道:“血氧都掉到零了,还能恢复过来,只能说明他求生的意志很强烈。但是,你们不要掉以轻心,他的情况随时都有可能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