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恬刚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心中还有些庆幸。 幸好布雷迪先生如此精明,才不至于让她在这场晚宴失去作为一个画家的资格。 要不然在这里闹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在来到这里之前,温思恬就对于布雷迪的晚宴进行过调查和了解,有些名不副实的艺术家在这里被揭掉面具的还真不少。 那些人被揭穿之后,几乎无一例外离开了这个圈子。 “喂,你占了我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