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衍一侧身,手肘撑在车窗上,缄默不语。 这突如其来的沉默让温思恬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适应。 他这是生气了? 温思恬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但是又觉得自己方才的话好像没有说错,他们始终都是要离婚的,而且他也答应了。 只要等到一个月后,他们就会脱离这段夫妻关系,以后再找或者再成家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温思恬总觉得这气生的有点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