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床上大片的血迹已然干涸,露出一片猩红,可以想象两人在睡梦中被割断头颅时恐怖的情景。屋内的其他地方和卷宗所记一样,没有任何移动。宋小楼细细地查看着,不时间蹲下身子。一定,还有什么死角没有被人注意过。 这是……泥?屋内其他地方如此干净,连灰尘都很少,怎会有泥卡在窗棂里。宋小楼从那泥中揪出一根细小的草叶,好奇地问道:“管事,这是什么草?” “喔,公子有所不知,这是鬼针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