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饮。 金桂开在一旁,如水浑明的月光下,素白的花朵隐在月色中不见踪影,只能嗅到缕缕花香,花瓣簌簌的落在身旁,甚至飘进杯中,独添几分香甜。 “我记得中秋宫中必须摆宴,”冷奕熙尝了尝酒,漫不经心的问道:“可你怎么出来了?” “我的性子,宫中人也大多熟悉了,不去也不奇怪。”黎印月又斟满一杯酒,敬了他一杯。 冷奕熙笑着摇了摇头,“在我面前,你倒是不自称朕了。我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