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锯着竹筒,一边道:“清闲不一样了,那巡街房房首可是七品大官,和老家县令一样,见了我却格外热情,一口一个陈老哥,亲自派马车送我回来。” 张芳胡乱擦干净儿子的脸,走到陈香身边,伸脖子一看,瞪大眼睛道:“这牡丹我认识,胭红斋的?这一盒子,少说……” 张芳硬是没敢说那個数。 “太……太贵了……”陈香缓缓将胭脂盒放在桌子上,目光却移不开,俏脸微红。 张芳忙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