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白了关洲一眼,道:“你少不知足,游戏是他过的,好东西是他看出来的,最后是你先选的,你还要怎样?” “没有没有,你误会我了,我就表示祝贺。”关洲不敢跟堂堂京兆尹之子加榜眼犟嘴。 “还敢不敢玩了?”李清闲问众人。 “不敢了!”关洲心有余季道。 “是啊,太吓人了,谁知道一个看似普普通通的游戏,差点弄掉我们所有人的鼻子?” “代价有点大。”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