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们哪里敢去。” “哦,也是,大家都是迫不得已……要不这样吧,为了避免你们像上次一样迫不得已,先交出王命旗牌,等你们离开,我再双手奉还,如何?” 所有人陷入沉默,还能这样? 察富里苦笑道:“闲国公,您可别消遣我们了,我这王命旗牌要是一交,脑袋马上搬家,真不行。” “那镇北军兵符呢?”李清闲问。 “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