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只不过是歪打正着学了魔功,却不知她已研习兵法数年。各地风貌,行军要道她都烂熟于胸,队伍刚一改道,她就察觉到了异样,始终戒备着。 邀雨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众人,原本该统统杀了,却一时心生不忍。这几日他们对自己很是不错,今日之所以敢对自己刀剑相向,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她扭头看子墨,见子墨目中深邃,也有不忍之意,于是便玉手一扬道,“起来吧,这么大火烧完,估计连个灰儿也剩不下了,你们回去,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