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这儿边的……”邀雨挠挠头,“我记得他们说的是定心院,不会错的啊。我当时还嘀咕,这是要定魏皇的心,还是拓跋破军的心啊。” 明明方向知道了,地点也知道,可就是找不到!两个人在偌大的宫苑里逛了半个时辰,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邀雨正着急呢,远远瞧见来了一队宫人,邀雨和子墨赶紧装着样子退到一边。 原本以为这么谦恭地施礼就够了,谁想到宫人经过两人身边的时候,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