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钟。” 拓跋破军闻言心头一紧,可表面上却依旧平静道,“女郎这是何意?” 邀雨不徐不疾地反问道,“将军以为,今日若你向魏皇献上仇池。明日他会待你如何?魏皇已老。而你乃是太子皇叔,军功赫赫,众望所归。相比一个才十五岁的太子,将军怕是更适合那个位子吧?” “简直是胡言乱语!”拓跋破军突然怒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休要再提!” 见拓跋破军红了脸,梁翁忙缓和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