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朕回去。”拓跋焘突道。他心里清楚,邀雨是拓跋钟的保护伞,既然孩子找不到,便把伞收走,不愁对方不现身。 “凭什么?”邀雨终于收起笑容,冷冷地望向这个北魏的新帝。 “凭什么?”拓跋焘冷笑,“凭你敢在朕的面前耍花样,凭仇池国亏欠朕的,还有,”他突然俯身贴近邀雨的脸,近得连呼吸都拂过她面颊,“凭朕喜欢。” “陛下不怕天下嗤笑?”邀雨侧过身,拉开和他的距离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