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被带到拓跋焘的高车时,已经紧张得手心冒汗了,就算是上阵杀敌她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这可是面君啊,不要说自己的身份一经发觉,那就是死罪。便是此刻她说错一句话,也是死路一条。 花木兰一边跪在地上等着拓跋焘问话,一边又在心里将檀邀雨教给她的说辞又想了一遍。 花木兰硬是在高车的车板上跪了半个时辰,拓跋焘才似忙完了正事般,抬眼看向她。 拓跋此刻除了不解就是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