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应该就是光秃秃的山顶。可我为什么心里总是放不下呢?” 乌特道,“这往上连棵高过脚踝的草都没有。要是真想上去,就自己往上走吧,只要不起风,也不可能迷路。反正我是不会再向上了。” 邀雨想了想,乌特算是被自己坑蒙拐骗地弄过来的,若因此丧了命,她估计也会自责。 于是邀雨不再勉强,拱手抱拳地谢道,“还要多谢带我到此。之前多有得罪的地方,还望不要见怪。” 乌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