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女妓道“我们兄弟二人是第一次来这花船上,姐姐可否教教我们,这花魁宴一会儿是如何个玩法?” 女妓媚眼如丝,眼睛一直在邀雨的脸上打转,“自然可以。你若愿意,姐姐还能教你更多呢。” 这女妓说得露骨,邀雨却假装听不懂,只笑着问,“姐姐方才说,要在池中放金莲,是什么意思啊?” “放金莲不就是放金莲喽,还能有什么意思?”女妓指着这花厅周围,“一会儿那上面都会坐满了人,看中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