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在在地哭了一顿,才擦干红肿了的眼睛,对檀邀雨道“奴家只是一女姬,檀女郎身为檀家独女,却愿意与奴家来往,奴家求之不得。” 檀邀雨轻轻叹息,去年此时,她并不能体会禾依的思慕之情。如今知道了,只怪自己误了人家。 “禾依姐姐,我之前最爱去你那儿喝酒。只因我觉得与姐姐谈得来。我视姐姐如知己,还请姐姐能原谅我此前的过失。” “你哪有什么过失?”禾依摇摇头,“是奴家自己会错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