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邀雨对嬴风的故弄玄虚不感兴趣,她只想让眼前这个夜行衣已经紧到腰线毕露男人赶紧去换衣服。 “你夜夜出门,忙活了几日,不就是为了把今日那人引到拓跋焘面前?” “果然瞒不过你,”嬴风笑眯眯道,“你可知他是何人?” 檀邀雨垂着眼盯着自己的手,“听伱白日的话,是宗爱身边的人?” 嬴风也不卖关子了,撑着身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