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邀雨望着跪在她面前的秦忠志,抬手示意他起身,“你想问的,是我为何不做国母,还是我为何不嫁拓跋焘?” 秦忠志直起身,却依旧跪在原地,“自是前者。您信上说,想还天下一个太平,可这太平未必非要推翻北魏。依臣愚见,若是成为这北魏的太后,女郎能给这天下的,定然比南宋的新帝要多。至于拓跋焘,女郎若不喜,想个法子除去便是。” 秦忠志这话说得轻飘飘的,似乎让拓跋焘悄无声息地死从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