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帝炎微不理他,封佑似乎并没有生气,而是好脾气的道,“帝小姐,刚才的事很抱歉。 我并不是否认你跟首长的感情,只是,我觉得如果首长真的在乎帝小姐的话,怎么会不跟帝小姐领证呢? 而且,就连一个婚礼都没有。 一个婚礼,对于女人来说是最重要的,可是首长他似乎并没有那个意思。” 封佑在另一个单人沙发坐下,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替帝炎微感到怜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