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雨丝落在他的身上,那寒意跟一根根钢针似的不停地往骨髓里扎,真叫人难以忍受。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只是小意思,在漠河训练营,他可是拿到过第二名的好成绩,连漠河那零下四十几度的低温都奈何不了他,这点低温对他来说只能算是毛毛雨。 他的脚步放得很轻,哪怕是踩在满是枯枝落叶的地面上,也没有半点声音。在这无边的黑暗中,他就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的在丛林间移动着,巡视着。 他没有戴上夜视仪。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