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鸣沙山的沙有五种颜色,那么埋在鸣沙山下,会不会比埋在粗糙戈壁舒服一些? 柳晨光当年是不是也像这样,一个人静静地躺在空旷的荒漠,等待被人发现?是在清冷的深夜,还是炙热的午后? 他的尸体是冰冷的,还是温暖的? 萧侃都无从知晓。 只是在方才的某个瞬间,她很希望,不,她无比希望那个女人还有一丝丝的生息。 林寻白是第二个做完笔录的人,从询问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