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 三年有余,云府的聘礼送进了程家。 到了洞房花烛夜。 掀开头盖那一刻,酒醒了大半。美则美,不是他心心念的美人。 “你是谁?”云南星剩下那几分清醒,急迫问道。 “公子,我是留央。” “怎么是你?”经一番打扮,俨然闺秀模样,看不出半点以前的样子,云南星猛地追问,“怎么回事?” 那一问,问得毫不留情面,直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