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日上三竿,留央的头昏沉沉,记得酒喝着喝着就喝高了,至于怎么躺去床上,记不清了。 出乎意料的平静,也许是痛得麻木,也许是残忍得破灭。 公子早早出了门,没了人影。 既然已经说了人要住进来,留央着手需要安排物品,吩咐下人们购置。 “夫人,谁要住进来?”小蝶在身份好奇道。 崔留央不知如何去说,索性道:“一位故友。” “夫人所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