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我等会过去跟母亲聊聊。” 崔留央也隐隐察觉,皇室之内又会有人丢了命,不知又是哪个嫌命长的家伙触及了不该触及的事。 “嫂子,兄长这般累吗?”崔留央感慨道。 “叔父当年重托于他,为着承家的荣耀,也为了我们一家,再累,他也必须坐在太师的座位上。有朝一日,若是你兄长撑不下去,倾巢之下,希望有人能为我们念经颂德。”周昕翊平静道。 “兄长那么厉害,没人会是他的对